【联动阅读体】木家联动(十七)
时间线:尘埃落定以后
涉及书目:《全球高考》《黑天》《某某》《判官》《一级律师》《铜钱龛世》
人物:除那些讨人厌的都在(包括已死的那些, 如江世宁)
阅读顺序:全高—一律—某某—铜钱—判官—黑天
尽量不坑(但肯定会请假的,这学期初三)
第一次写,写的不好2333如果有什么bug还请提出,能改的话我尽量改
ooc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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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太灵活流畅了吧哈哈哈哈……”盛望笑得肚子疼,脸都泛上了薄红。
江添在一旁无奈地揉着他的肚子。
薛闲眼睛一眯,道:“不比盛领导走的直线。”
盛望:“……”
有必要互相伤害?
玄悯拉过薛闲,扯了些别的话题,终于堵上这位祖宗的嘴。
顾晏看都不用看燕绥之一眼,抬手就把某位院长悄咪咪勾过来的咖啡拦路堵截,语气淡淡道:“你看这个趁机像不像你?”
被当场抓获的某院长:“……”
燕大院长妄图狡辩:“就是有点渴……”
“多喝热水。”郎心似铁的顾同学断然拒绝。
狡辩失败。
秦究又想起历史考公爵那一场游惑被刺了一刀的事,再看游惑,脸色比平时冷了三个度,显然也是想起了那个时候。
这时只听一声“A,001你俩再趁咱们不注意背着我们搞事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!”
这声瞬间引起了这里无数监考官的共鸣,纷纷开始“讨伐”,当年的强硬派和温和派均在其列,就连楚月也混上去凑了几句热闹。
究惑二人:“……”
别人就算了,楚月???
你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?
经这么一通胡闹,二人间的气氛也散了些许,脸色也缓和下来,不似刚刚那样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“大考官,以后不要再瞒着我单独行动了,嗯?”
秦究抱着游惑,脸埋在他的脖颈,闷闷道。
游惑在他背上拍了拍:“这句话你也同样适用。”
萨厄·杨懒懒地勾着唇角:“长官,我觉得这个趁机跟你也挺像的。”
楚斯瞥了他一眼,嗤笑一声:“这么说来,只能说彼此彼此了,萨厄·杨先生。”
【好啦,《铜钱龛世》阅读完毕,该读《判官》啦!】
夏樵刚刚还跟他们笑得无比欢乐,此时又立马哭丧着脸。
如果他没有失忆,接下来他应该还做了那么亿点点令人智熄的事……
【闻时看不懂智能手机,但听得懂人话。他听完中介的语音,冲夏樵招了招手,示意对方凑近点。
夏樵不明所以,附耳过来。
他闻哥顶着张帅比脸、操着又冷又好听的嗓音,问了他一个很有灵魂的问题:“这好比过去的电话?那我这么说话,对方听得见么?”
夏樵:“……”
这代沟得劈叉。】
“哈哈哈顶着张帅比脸问了一个很有灵魂的问题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劈叉哈哈哈夏樵你的胯还好吗哈哈哈……”
夏樵一脸愁云:“可能……不太好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跨越二十五年从1995突然来到2020真的跨度很大啊哈哈哈哈……”盛望刚刚好不容易缓过来这会儿又忍不住开始笑,“刚好时代变化最快的那几年全错过了,惨。”
闻时一脸麻木:“……那我是不是还得庆幸一下没错过1956年三大改革?不至于一醒来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突然变成社会主义社会?”
尘不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,不禁笑了一声。
闻时瞪了他一眼,目光凶狠,大有一种“你再笑一声试试?”的意思。
尘不到看了一眼他家小徒弟的样子,偏开头又开始闷笑。
闻时:“……”
【夏樵想了想,握着手机调出9键说:“哥,你还是当成电报吧。”
闻时懂了。他直起身,指着屏幕道:“那你给他发,哪个时间都很方便。”
夏樵:“……我觉得我不太方便。”
闻时皱起眉。】
“哈哈哈哈电报是个什么鬼哈哈哈……”
“话说……闻时老祖真的会敲电报吗?”
“会一点吧。”闻时冷淡道。
毕竟那个时期能稍微快点传递信息的也就发电报了。
“行啊你。”高齐颇为新奇地看了夏樵一眼,“还敢跟你哥顶嘴。”
夏樵:“……”
是我不知好歹了。
【夏樵缩了脖子说:“哥,今天这是人多,还算好。你是没见过咱们小区平时晚上是什么样。”
“什么样?”
“挺瘆得慌的。我跟着爷爷在这住了十几年了,到现在,晚上都不敢一个人上厕所,更别说出门了。”
“……”
闻时面无表情沉默两秒,请夏樵同学滚了出去。
他关上卫生间门,抓着领口扯下T恤,劲瘦好看的腰线从布料中显露出来。他不大高兴地想,原本还打算做个好人,捞一捞这不争气的徒孙。现在觉得……要不这脉还是死绝了吧。】
“哈哈哈哈死绝了哈哈哈……”
“这里采访一下夏樵同学,请问你滚得圆润吗?”周煦装模作样地卷着一张纸当做话筒,递到夏樵嘴边,憋笑道。
夏樵:“……”
并不,谢谢。
尘不到的目光在“劲瘦好看的腰线”那里凝聚,微微眯起了眼,眼底是一片沉郁的暗色。
闻时脸好身材好,肌肉线条流畅优美,皮肤白腰细腿长,这些他当然是知道的,但是……
不想让别人看到。
游惑看到这里嗤笑一声,对着闻时道:“于闻进系统前和你弟以前一模一样。”
于闻委屈地撇了撇嘴,但又无法反驳。
【说完她拍了一下儿子的后心,皱着眉小声说:“作三个揖,快点!”
儿子大概正处于叛逆中二期,甩开她的手,不情不愿地弓了弓脖子,态度敷衍,最后一个更是约等于无,作完就推门走了。
张碧灵只得匆忙打了招呼,追赶上去。】
“哈哈哈哈中二叛逆期哈哈哈……”
夏樵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请问叛逆中二的周煦同学,你……”
他一句话还没说完,周煦就恼羞成怒地冲上来一个爆栗,打完就跑,绝对不拖延一分半秒。
“嘿——周煦你给我站住——”夏樵瞪着眼睛捂着刚刚被打的地方,立马追了上去。
周煦不以为意,还转过头来冲他做了个鬼脸。
【闻时闷头擦着潮湿的头发,过了片刻道:“其实说他不得好死的人多了去了,事实而已,不至于怎么样。别疯到对着画像说就行,尤其别在上香的时候说。”
夏樵小心问:“为什么?”
闻时抬起头,把用完的毛巾丢在椅背上,极黑的眼珠盯着夏樵轻声说:“因为他会听到。”
夏樵:“……”】
“会……会听到??”史雨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不自觉咽了咽口水,“这是个什么鬼故事?”
“傻啊你?”贺诗白了他一眼,朝着尘不到他们那个方向扬了扬下巴,道,“人家既然能好好站这儿就说明人家那个时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没了,慌什么?”
“也……也是。”史雨同意了她这个观点。
闻时看到“不至于怎么样”时心情瞬间低落下来。
他那个时候……的确是以为不至于怎么样的。
殊不知一个人的“不得好死”算不得什么,那这千年之间的千千万万人的无数句“不得好死”呢?
怕是神仙也抗不过。
本该受历史赞颂的被谩骂“不得好死”,本该人人喊打的却安安稳稳地活了千年。
世事不公。
尘不到察觉到身边的雪人反常的情绪,也大概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,捏了捏他的指节表示安慰。
尘不到带着笑的嗓音落下来:“没关系,雪人,至少还有一道与众不同的声音陪着我过了漫漫千年。”
那个人千年如一日恭恭敬敬地拜着,虽然有些别扭但也是一字不落地走完全程。
这道声音在众多的诅咒中显得尤为突出,以至于他一听,就知道这是谁了。
【怎么个不好法,他年纪小没听明白,大概是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吧。
夏樵越想越怵,左右张望着,好像祖师爷就飘在旁边似的。
闻时瞧他那怂样,蹦出两个字:“出息。”】
尘不到轻轻笑了一声:“飘在身边?”
夏樵讪笑几声,觉得现在尴尬的给他一个地缝他就能钻下去。
在背后说人坏话现在还被当事人逮到可还行?
夏樵悔不当初。
【夏樵以为他是挑食,正想再问两句,就见闻时朝窗边瞥了一眼,说:“他们不走?”
“你说那几个吹唢呐敲锣的大爷?”夏樵摇头说,“不走,在这过夜。”
闻时:“为什么?”
夏樵红了脸皮,支支吾吾说:“办丧事要守夜,沈家就我一个人了,夜里不敢睡,就多花了点钱,请这几个大爷留下来陪我。”
说完,他发现闻时正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,然后半是嘲讽半无语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夏樵生怕被骂,当即吹嘘拍马道:“请都请了,反正也只剩最后一晚。不过我觉得今晚我肯定睡得好,有闻哥你在,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!没有。”
闻时只是睨了他一眼,意味不明地说:“那你记住这句话。”】
“我觉得夏樵这flag要倒。”狄黎肯定地说。
“这还用觉得?”于闻睨了他一眼,“根据小说的一贯套路,他们接下来肯定会遇着事,不然还写啥?”
狄黎象征性地给他拍了拍掌:“对对对,你简直太牛逼了。”
“那是!”于闻骄傲地一甩脑袋,“以我十年看小说的经验……”
“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!”老于挥手作势要打,于闻赶忙抱头鼠窜。
“所以那几个大爷有什么特殊的吗?”有人问。
【夏樵睁了一下眼睛,隐约看见一片光。他迷迷糊糊地想着,今天月亮怎么泛着绿。
几秒种后,他忽然一个激灵。
守夜的时候,他不睡卧室,而是睡客厅。面朝屋内,正对着沈桥的寿盒香案,上哪看见月亮??
那他看见的光是……
夏樵干咽了一下,重新睁开眼。就见半张苍白人脸浮在香案边,静默无声地点着红蜡烛,那豆火焰无风抖了一下,发着灰绿色的光。
我……操……
夏樵头皮一炸,从沙发床上滚摔下来,却没有声音。
天旋地转间,他想摇醒陪他守夜的几个大爷,却发现那几张临时的铺位空空如也,没有任何人的身影。
就好像他从来都是一个人睡在这里。】
“我操!!”史雨被吓的要死,“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啊啊啊——”
“恐怖片标配啊。”盛望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,表示自己无所畏惧。
江添十分无奈,论自家男朋友胆子太大了怎么办?
薛闲和玄悯见多了这些事,心中也是毫无波澜。
不过薛闲还挺好奇那几个大爷到底是什么东西,于是凑到判官组那边跟钟思几人瞎扯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萨厄·杨摩挲着下巴。
“确实。”楚斯点头。
他们战场见得多,在枪林弹雨里穿梭眼睛眨也不眨,但从没见过这些事。而且跟那个年代差的太远,甚至听都没怎么听过那些奇闻怪事。
“这样一醒来身边的人全没了真的挺吓人的。”话虽是这样说,但某院长完全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意思,甚至眼里还带着一贯的笑。
“如果你稍微表现的害怕一点大概会更有可信度。”顾晏淡淡拆台。
燕绥之挑眉:“害怕是什么?我有过吗?”
顾晏:“……”
没有过。
于闻脸色一片木然。
他没有那么多想法,他就觉得这场面他挺熟悉的。
这不就跟他秦哥拍着皮球来找他那次一模一样吗?复制粘贴都没这么像的。
而且他还有他哥的二次惊吓……
于闻忽然对夏樵生出一种难兄难弟的情绪,忆及往事皆是一片凄凄惨惨戚戚。
【闻时没再开口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,如果在很久以前,这些对他而言塞牙缝都不够,但现在,他确实不敢保证。毕竟他不算真正的活人,没有灵相,要达到原本的十分之一都危险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他很饿。】
秦究笑了一声,道:“大考官,你看这位和你完全相反。”
游惑:“……”
滚。
“哦?”尘不到饶有兴致,“是有什么故事吗?”
“我家大考官考第二场外语的时候,由于太饿了就想把考场炸了。”秦究又忍不住笑。(这个是私设,当时惑好像就只是想了一下)
“噗。”
【谁知电话对面的人很轻地笑了一声,道:“也行,我刚好那会儿要出门,那就这么说了。”
等到夏樵梦游似的嗯嗯完,梦游似的挂了电话,再梦游似的瘫软在沙发上。
良久过后,他才突然诈尸,跟闻时面面相觑。
凌晨五点???
神经病啊???】
“哈哈哈哈凌晨五点太牛逼了哈哈哈……”
“话说那个时间段你真的睡了吗哈哈哈……”
“凌晨五点……放我高考完暑假那会儿我肯定不会睡。”于闻挺挺胸脯。
“那现在呢?”狄黎问。
于闻瞬间焉了:“自从我哥他们那次被雪莉和萨利同化后……再也不做猝死党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狄黎无情嘲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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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写了靠
笑死有人断句好牛逼,我跟他说“我们学校小人又多”,他给断成了“我们学校,小人又多”
我:???
终于知道晋江审核哪来的了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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